上海夜色的隐痛-3

庄建海带着几分倦意收拾后厢的毯子和床单。今天连着两笔生意，运气着实不错，他心情轻松不少。刚才那对男女停车处离“海市豪”不远，一会儿他正好去接赵兰回家，顺便省了她打车的钱。

上海街头午夜后仍热闹，这偏僻小巷也偶有人来人往。

不远处卖茶叶蛋的老婆婆一声吆喝，勾起他饥肠辘辘的感觉，那五香味飘来，真让人直咽口水。不过他从不在路边摊买，这种蛋回家自己煮便宜多了，还卫生。赵兰卤的鸡蛋绝不比这差。

一边想着，他一边拉下后厢车门。

就在这时，他听到一个带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问卖蛋老婆婆路。

“哎，这附近哪有旅馆？那种钟点房的？”

他警觉立起，这或许又是一单。他赶紧绕过车头看去，只见男人对坐在矮凳上扭头的老婆婆提高嗓门生气：“嘿，老太婆，不说就不说，翻什么白眼。早听说你们上海人对外地人态度差，果然。”

庄建海瞥见男人旁树影下站着个苗条女人，职业敏感让他立刻明白他们意图。

他冲过去，一把拉住男人，笑着说：“哎呀大哥，您问巧了。要找睡处？我这就有。来来来。”

“哦。你开店？正好。在哪？远吗？”

“哈。就在这。来，我带您看。包您满意。要钟点房吧？这车厢如何？便宜实惠。我还能拉到任何地方。睡醒就到，多好？”

“什么？就这？”

山东人惊见庄建海介绍的“房”竟是面包车后厢，难以置信还有这种。他不顾老婆婆翻白眼，拉男人到车门，开门继续推销：“您看，大哥，一应俱全，床垫厚实舒服，比旅馆干净。毛巾纸巾都有……嘿，反正您需的齐了。我边开您边睡，多浪漫。”

见山东人发愣，庄建海估八成有戏。他神秘压低声，耳语：“现在扫黄风头紧，旅馆常被查，这里安全。旅馆被抓，罚三千，还通报单位。”

这句显然打动他。他笑开，连说“好！好！”

“你们真会生意，这点子亏上海人想出。好！俺租这流动……呵呵。包两小时多少钱？哎，小姐，你过来，看这里如何？”

他一边问价，一边招呼阴影里女人，一边探头车内，两手按垫子，似试是否经得起他块头。

庄建海心动，两小时，好买卖。他少遇这么长单。正琢磨价码，一眼见树下小姐对他摇手。

他定睛细看，惊得合不上嘴。

这小姐竟是妻子赵兰。

他大惊。难以置信。赵兰？怎么会？她……

他忽忆昨对赵兰说，若高价客，出去干也行。

天。难道真要如段沪生，自家车拉自家老婆让人上？

赵兰似拼命对他摆手。似不愿这尴尬下卖首次。太难堪。

庄建海心觉不妥。他无这准备。不行，推掉。唉，好不容易肥客，只能眼睁睁溜走。刚才兴奋一扫空，取而代之失落困惑惆怅。他怎想街头接客会接自家老婆。

他想知赵兰为何这么晚陪客出。为何不在“海市豪”包厢？不是说那客多包厢？

不容多想，山东人催价。

他脑飞转，话说到这份，不接只能出天价气走。他扭头，失望茫然看车轮，淡淡：“两小时？两百，加里程。”

果然，山东人火起。

“什么？两百？你……太宰人吧？开始不是说便宜？赶上包厢钱了？”

“这么晚，就这价。要不要？”

“你……服了你们上海人。一百五，就一百五。一块不多。一百五两小时。如何？”

轮庄建海惊。一百五。加里程，太诱。本随便出无理价，他竟砍。

天，干不干？不宰白不宰。

但……拉自家老婆让人上，他无心理准备，虽去“新德莱”后想通让赵兰卖。三陪都那程度，何保留？自己非保守。每日拉人上，那事见多。

但……自家老婆任人上啊。这与三陪不同。最近脑现赵兰裸压男下抽插，心就烦躁。

他知这步迟早走。既然走，趁赵兰年轻姿色在，否则挣几年？须克服不成熟心理。他知潇洒不起幼稚，反复告诫别感情用事。这岁数有何？不就那事？

但……想通是想通，真当面看赵兰被上，超心理承受。他把握不住。或许时长不在乎，但刚始，不敢说无动。相反，从现心感，不像想潇洒放开，反极冲动。难道真脆弱到面对不了？那还让老婆接？不如回家，三陪别干。

他狠捏拳。手心出汗。

一百五啊。怎不赚？如捡钱包。怎扔？上海话说，“有赚勿赚猪头三”。双份钱！太合算。

他愈难拒诱。或许这次后更坦然面对赵兰卖，以后如段沪生常赚双份。就算今不拉，这人不还带赵兰去不知啥脏旅馆？自家车载最安全。他若暴力可干预。最重，肥水不流外人田。段沪生说的？

山东人不耐：“如何？不行走人。”

他斜瞄赵兰，一狠心，咬牙：“好！上车！快上。”

眼光转空马路，说“快上”时加重，似专对赵兰。说完转身驾门。

现在赵兰脑空白。白洁成人小说

自被拉出“海市豪”，她整人混乱，即将经历何？首次卖最宝贵贞操。虽常三陪被摸尽肌肤，但今彻底开放，任客享，或许还主动服务满足他欲。心砰砰跳，如悬空。

现突遇丈夫，更难堪无以。她怎料出“海市豪”撞丈夫。若早知，怎陪出。

首次与人做让丈夫旁，他怎接受？昨刚想通让她跨三陪界。第一天就让他旁，怎抹面子？怎上他车。

当然她有主动。可对男人说不愿上车。理由多。

但……丈夫说“上车”。明显对她。一百五。加卖身四百是五百五。太诱。

昨丈夫不说？不宰白不宰。既然丈夫愿，她怎不？若不上丈夫车，跟这男人去哪？不知啥脏处。

但……丈夫旁这么近做，太难堪。激情成人小说

山东人见她愣，抓臂拉车，嘴说车厢不错，比见过旅馆干净。

这时庄建海从驾窗探头，对她：“小姐，上车。这里安全。”

闻丈夫暗示，看来真不在乎。赵兰知无选，在山东人扶下爬上面包车。

庄建海习惯扭后视镜，镜角正覆后厢全。他轻启车，感转钥匙手发抖。忽忆忘推销套子。真没用，慌成这样。

他暗骂，熄火。

探身柜取几彩套，举肩，头不回：“老板，要套？水果味，进口。”

“不要。从不用。”

庄建海暗骂。但不动声：“外病多，保险好。”

“啊？这小姐……没问题。不用。带那没劲。”

庄建海更气。心话小姐没问题你呢。他转向赵兰暗示：“小姐，要？别大肚子误生意。”

赵兰还紧张慌，竟未觉丈夫想让她说服用套。她竟以为丈夫怕怀孕，老实答：“啊？不用，我吃避孕药了。”

她确吃了。现在舞厅搞不好精涂体内，为安全每日吃，从未告诉丈夫。

闻此庄建海心腾火，无法发作，憋心咬牙暗骂：“侬哪能嘎港？帮外宁。一套赚五。嘎好机会。港！”

再启车，心为失额外收入郁。还好，十来块零头，很快转回一百五。不过很快发现首次载妻生意与常不同，两腿莫名紧张抖。

真没用。他暗骂。双手紧握方向盘，慢开。

无论努力，无法冷静。心跳太快，好一会儿几乎控不住车，轮压中线，直至路口才进车道。

后传几清晰噗噗吻声，接着山东人嘻哈大笑。他催赵兰快脱衣，自己也脱净。

夜上海渐宁，不看庄建海也清听他们脱衣。

脑印赵兰白躯在闪灯暴露。他心抽紧。

“真他奶奶滑。上海女人不假。”山东人不顾前司机，一边摸赵兰光身，一边大声评。

赵兰紧张大气不敢出，微热夜慢退裙，乖解乳罩，上身一丝不挂裸男前，在摸索下冷颤，似起鸡皮。

“你别紧张，还真没接过。”

男人托下巴，低头吻嘴，另一手劲捏乳。

庄建海心砰砰，后吻声清晰，更难受。

“你这里真弹性。呵呵。躺下。”

庄建海多数客默默干，许多憋吟，不好意思让司机闻。少如这山东露骨说淫话，在庄听刺耳，每句似故意侮他和赵兰。

庄建海竭克制，注意集方向盘。理智告诉无心。就当奉承老婆。

两眼直前。夜街车稀，对他熟路，无需用心凭直觉开。

虽眼未瞄镜，耳不自觉注意后。

山东人嘴从赵兰脖在上吻舔，一边退内裤。裤只脱小腿，大手迫不及待从腿摸隐私。

赵兰身上下攻，立发娇呼。赶紧咬唇，不想让前丈夫闻玩弄反应。但晚。庄建海清闻熟悉声，脑 immedi映她被搂抚娇态。幻影刚现，立被山东呼喘惊醒，镜头切换妻玉体被粗鲁玩。

他猛甩头，想抹画面。阵阵酸楚涌心。现在她身成商品，任享。这念头挥不去。

更糟，男人嘴胡说：“呵，真他奶奶肉嫩……奶子不赖，嘿……”“真过隐……肉球软……呵呵，上海女人来劲。”“皮白。跟卖白斩鸡似。”

庄建海再努力转移。忆上车时指定开江湾。他盘算两小时路线怎走最大里程费又省油。虽长单无需算，随便走。但这么想，真分散，心郁大减。

“嗷……别……嗷……慢点……嗷……”

后赵兰轻尖叫，继求饶哀告。原男人指突插紧阴户，突侵入痛难当。常三陪有时间周旋推脱，哪如现在，说插就插，阴户还干。

“呵呵，没怎么插？真紧……紧张啥？不用手弄开，待会更苦？腿张……对。好？呵呵……真他奶奶，跟处女似。”

赵兰太紧张，否则开头玩弄下阴户早湿开。现在外力强捅，她不得不张腿，尽力配合指。她知他说对。这紧阴户被肉棒插真破。她见他巨阳，比舞厅见过大，比丈夫粗长。而且还没全挺。首次遇这么大，懊悔。恐惧剧紧张。

她忆姐妹聊，再大女人对付。希望对。

正胡想，闻山东“我要操了噢”，阴户指唰退，未吸气，粗肉团抵阴唇磨。

她知该来。如常与丈夫，抬臀，让阳具最佳角入。同时深吸。但未备，粗肉棍直猛灌体，如凶器捣内脏。
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
下体突冲击击中，强入巨痛，让她撕心叫，再顾不上前丈夫闻。

她未料男人不如丈夫体贴慢入，拿大家伙毫不怜直插底。

“别……痛……别动……啊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
男人嘿嘿淫笑，早怒欲不可能停哀求，开始疯在稍湿仍涩阴户连抽插，紧阴道吸阳具让他立得无比刺激快乐。他呼呼在她身作乐。

她死咬牙，眼泪夺眶，身痛扭曲。男人完全压下，压住无法躲。这山东魁梧躯在她胸巨压，几乎喘不过。

这如强奸——其实是。本以为不过陌生男做爱，克服心理反感即可。未料男人不都如丈夫，暂停可暂停，而是身交对方，再痛由控。

山东趴她身一气连插十几，从未畅快从肉棒遍身。他深呼几气，将插大半阴茎暂留温暖阴户，体会包裹，也让下痛女人稍缓。

“呵呵，真他奶奶过瘾。看来真首次，嘿嘿，里面紧，跟处女……不常搞吧？”

他一边戏胡说，一边稍抬，用手捏乳，对脸喘粗气。

她不动躺喘，在宝贵短暂休慢慢消化下深痛，聚勇待下一轮攻。

庄建海前完全本能控车。虽未瞄镜，但后一切如眼前，他一点不漏“看”妻受难全脑。双手紧攥方向盘，指甲扣皮套，胸如压巨石，憋闷几乎喘不过。他也未料老婆被折磨。赵兰痛叫如刀划心。

男人每抽插，他如自承受刺骨痛，紧咬下唇，身僵坐用力抓方向盘，两眼紧张盯前，与妻一同忍极痛煎熬。

他脑也空白。

男人当然未体前司机感。他玩会儿赵兰丰乳，身再压，臀上一续停抽插。阴道紧裹让肉棒坚挺，现在润热道可更用力抽。

“呵呵，真他奶奶舒服。呵呵……”

随每抽插，他相当大声呵叫，似极享快感。

经始强痛，赵兰对现抽插有准备。阴道挤迫大减，痛一点点少，嗷叫渐微弱呻吟。

最痛总过。

赵兰嘴被粗唇封，他粗野揉嘴。

她惊发现下感变。刺骨痛渐成熟悉刺激——只与丈夫做时出现性刺激。

天，刺激随男动加快愈强。自家丈夫前。她咬牙忍不漏欢声，但鼻沉重喘如做爱愉快淫呻吟，无论掩盖。

男人舌强入嘴，她顺侵入，似粗鲁也受用，在热吻下竟飘眩，两手自然勾脖，如与丈夫常做，将身完全放，渐沉浸欢快性交。

庄建海慢慢从始混乱一点恢复，妻折磨声渐小。他信赵兰为不让他痛有意不发声，默默承受身痛。无准备阴道首次强抽怎不痛？

但他信她适应。刚婚时不也痛死活来？说受不了？后不快适应？女人适应强。

山东早憋欲很快到泄边。他毫不保留在丰赵兰身用劲，搂肩，开始快最后冲刺。

随男始啊啊猛刺，整车抖。庄建海熟这时刻。常他极平静，心常默数男抽插次数，无聊比不同男强弱。

但这回怎平静。相反，刚好受内心又搅起，如揪绞痛。更尴尬，下体不知觉竖起，肿胀让他措手不及。

后抽插推高潮时，他心情也紧高点。心不知觉剧跳，血快涌脑，下更肿，体内血脉难控，似乱窜寻泄通道。他难信妻被奸时竟高涨。但下铁硬事实告诉身背叛意志。

他憋气，强抵恼人欲折磨。

后声愈大，似男故意夸张给他听，无收敛啊啊呻吟愈强撼心。他强迫不记男每抽插，但心无法避一下下清插妻体震撼动，尤其男粗声夹她娇嫩喘，让他无法控强感。

“啊…啊…啊…啊……”

男节奏愈快，动愈有力，下快感剧强，很快到射不归路。

似为最大快乐，他猛下插，第一股热液直射赵兰体深。然后连串快抽插，一下下泄精，畅快强刺激全身，让他达快感顶。

庄建海紧绷身也如极点，一股股强脉冲一下下冲击脑。他猛大舒气，肿下稍缓。男在妻体射完后，他才慢压体内膨胀，心如石头落地。

他吹几气，将失魂情绪一点点收。

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