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夜色的隐痛-1
- 上海夜色的隐痛
- 2025-11-17 04:24:35
庄建海在面包车前座挪了挪身子,懒洋洋地抬头望向街面上空。上海的夜空是一片亮灰,在路边霓虹灯的映衬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晕。
远处最耀眼的,自然是东方明珠电视塔直刺夜空,塔身轮廓镶着灯火,几乎从上海每个角落都能看见——这是上海人最引以为傲的地标。
左前方,气派的门脸写着紫红色的“海市豪”三个大字,周围一串快速闪烁的彩灯,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里面飘出优雅的慢华尔兹旋律,弥漫着浪漫气息。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,如今上海最常见的类型——舞厅里挤满了“三陪”小姐。
庄建海的妻子赵兰就在里面做三陪。他刚在暮色中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消失在俱乐部入口。
天刚黑,里面客人还不多。他猜她是不是在台上等客人点,还是已经被搂在舞池里慢四步摇摆,或者……大概还坐在台边的长凳上。毕竟她年纪不小了,身材相貌比不上外地来的“打工妹”。
庄建海不再往下想。这种念头没好处——他早就知道——但还是忍不住想象妻子在里面陪客的场景,尤其是最近两周,脑子总往那方面飘。
赵兰在“海市豪”做三陪两年多了,庄建海早已过了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娇笑会让他心里发酸的阶段。“戴绿帽情结”——这是他自己发明的话,只有新手才会有。他为自己这么快就学会坦然处之而骄傲。这是一种成熟,一种人生境界。
他能平静接受妻子卖笑不卖身,陪客人聊天、喝酒、跳舞。但真正面对她即将迈出的最后一步——卖淫,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。既然已经决定迈这一步,或许今晚赵兰就会……他真不想再想了。他们别无选择——赵兰这么说,他心里也一样。
上海是个“笑贫不笑娼”的地方。这种事越来越司空见惯。其实不光上海,全国哪个地方不是这样?
他认识的十几个面包车司机里,有小一半老婆在舞厅做三陪。没做的要么年纪太大要么长得太丑,基本上能做的都在做。有什么好丢人的?不都这样吗?真有钱的早不开这种车了。不都为了赚钱吗?谁在乎面子?
但他只知道有两个真卖身的。毕竟陪客过夜和光跳舞差别太大了。用他们的话说,舞厅三陪只让男人手脚占点便宜,卖身就全便宜男人了,能赚得回来吗?
他以前对三陪很开通。老婆被搂着跳舞又不伤身体。追她之前,她在学校舞会上不也被很多人搂过?他不止一次劝过同是下岗工人的小吴。小吴总在等老婆时叹气,埋怨自己没用让她去做三陪。
“想那么窄干嘛?不就为了钱吗?想那么多干嘛?他们占你老婆身体的便宜,你拿他们钱包里的钱——到底谁占谁便宜?看那个上海人,他老婆拉客都坐他车,赚双份钱。才叫聪明。”
做这行就得这么想——要做阿Q。现在上哪赚钱去?他们急需用钱。下岗费少得可怜,勉强糊口。但厂里搞房改,他们得把住的房子从厂里买下——虽说优惠价四万块,对他们也是天文数字。加上去年为了儿子进市重点实验初中,交了三万,掏空了所有积蓄还借了不少。
想到儿子他就骄傲。儿子没让他失望,成绩稳步上升,下学期肯定进重点班:重点中学的重点班——怎能不骄傲?
当然,进重点班还得八千块。这社会哪不要钱,学校也不例外。可夫妻俩都下岗,八千又是巨款,加上没还清的债。他还想攒钱买辆桑塔纳跑出租。这面包车是租的,每天收入近一半交租金,太亏了。加上政策时紧时松——谁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禁掉?他们这行本来就不太合法。可钱啊……
正如赵兰所说,他们别无选择。虽然这几年生活质量提高了点——不愁吃穿——但要真正过好,哪能没钱?而且他们都不年轻了,还能这样没日没夜干几年?
这时又一群男人进去,西装笔挺看着体面,其实没一个好东西。庄建海心里骂了句“操你妈”平衡一下情绪。可骂归骂,他还是希望场子生意好,赵兰能被男人点中。坐在冷板凳上等着肯定不好受,没小费赚得少。
他们会点赵兰吗?他又多看了那群人几眼,随即有点心虚地转过头,望向远处的东方明珠塔。灯火辉煌的塔身直指夜空云端,身后映出浦东美丽的夜景,构成一幅绚丽的上海夜色。
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上海。想到浦东这几年飞速发展取得的巨大成就,他心里充满自豪。如果不是赶上上海大开发,他们的生意也不会做到今天。
他叹了口气,发动车子,慢慢朝淮海路开去。
“海市豪”里,赵兰没被新来的那群男人点中。她默默坐着,满心惆怅。椅子上的姐妹们其实都在互相竞争;客人一进来,就用最妩媚勾人的眼神去勾引。谁先被点就像奖杯,证明自己比别的女人漂亮。
几个被点的女孩挽着客人的胳膊,娇滴滴地靠在他们身上走进内舞厅,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里回荡。
赵兰的容貌比不上年轻的外地妹子或大三大四的女大学生。成群的客人不喜欢点她。而这些团体客人往往最舍得花钱,通常是公款消费,出手大方不眨眼。
接着来了个独客。赵兰精神一振,温柔地微笑,摆出一副端庄、贤淑、温柔的样子。
不像年轻女孩——要么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,用轻浮撩人的形象吸引客人;要么故意淡妆装纯情,像青春学生,用娇羞可爱引诱客人——赵兰走的是另一条路。她既不故意卖骚,也不装纯,而是选择正经成熟女人的形象。这也是无奈之举;她确实没多少青春资本了。
但她还算比较成功,在“海市豪”有几个熟客。很多中年男人专挑她这种体贴温暖的成熟女人。用他们的话说,受不了那些骚货的庸俗,也受不了装纯的假清纯。
又几拨客人后,来了个看着还算体面的中年男人。扫视一圈长凳上的女孩面孔和身材后,终于指向赵兰。
她心里暗喜,赵兰满面笑容地走过去,熟练地挽住客人胳膊,像招呼老熟人一样把他往内舞厅拉。一边走一边温柔地笑,小心把胸脯贴在他胳膊上,轻声细语地问长问短、奉承他。
他们在舞厅角落的双人沙发并排坐下。赵兰柔声细语地陪他说话,开始亲热起来,主动拉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,让他搂住自己脖子。
搂着她的中年男人一开始就不客气,隔着衣服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几下。她心里叹气又碰上个老手,脸上却娇笑着,扭动身体回应。这年头生意越来越难做,男人个个滑得像泥鳅,不让他们占够便宜根本不行。
唉,她那可怜的老公还不知道,现在的三陪早不是以前单纯聊天喝酒跳舞了。三陪小姐越来越多,客人在身上越来越大胆——现在哪里都能摸。供过于求,成了买方市场,色情行业也不例外。你不干,有的是人抢着干。
舞厅四周到处是成双成对的男女,无一例外,男人都在挑逗抚摸身边的女孩,女孩们强颜欢笑、曲意逢迎。在这里,赢得男人欢心是赚小费的唯一途径,摆清高早行不通了。她好久没碰到只坐着聊天的腼腆客人了。
赵兰身边的男人一只手搂着她脖子,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摸她大腿。她用手护着大腿根,尽量拖延他的进攻,一边端着酒杯不停劝酒,想把他灌醉好对付。
这男人对赵兰的调情不太感兴趣,主要兴致在摸捏她身体。这种男人最难伺候。
舞曲响起,他们拥抱着走到舞池中央跳舞。
其实这根本不算跳舞——就是站那儿,女人双手搂着男人脖子,被他随意搂着晃。女人双手没法挡,身体就成了男人随意玩弄的对象。这种“跳舞”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好方式。
搂着赵兰的男人开始用力爱抚她身体,像是要隔着裙子摸到她皮肤。他的嘴带着烟酒味追着她的嘴唇,身体紧紧贴着她胸部。她故意娇笑,摇头躲他的嘴,用半开玩笑半责怪的语气挑逗他欲望,偶尔故意让他得逄,让他嘴在她嘴唇附近占点便宜亲一下。
这是她长期总结的技巧。不能一次让男人亲够,而是要一点点让他占小便宜,最大限度地挑起他对她的欲望,保持更长时间的兴趣。
男人粗重的呼吸弄得她耳朵痒得难受,甚至用舌头舔她耳坠。她咯咯笑着转头,脸颊擦过他舌尖,在她精心化好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恶心的口水。她把脸埋在他胸前。这是最有效避免男人嘴骚扰又不至于太得罪客人的办法。
男人的手移到她前面,伸进她吊带裙里,转动手指隔着胸罩捏她乳头。虽然动作还算温柔体贴,她身体却反应强烈。这是最敏感的地方。
她忍着他的放肆,心里想着在外面的丈夫开车,还坚持让她不要和客人太过——只卖笑不卖身。
但什么算太过什么不算?让男人伸手进衣服摸乳房算吗?摸阴部呢?甚至插手指呢?这不都越界了吗?从脱衣服角度,客人有时从裙子下面把她内裤拉下来,这算吗?如果界限是有没有射精,那用手帮客人撸到高潮——这还不算越界吗?
这些早就是三陪的基本套路了,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她在舞厅里能守住的最后底线,就是不让客人在她身体里插进去发生性交。其他互相摸,都可以。有一次一个客人甚至把龟头在她阴唇上蹭,边让她帮他撸边往里拱,虽然最后没进去,但和性交有多大区别?
这些她从没让丈夫知道。她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三陪的真实情况会是什么反应。
赵兰曾试探性地跟庄建海说,三十多岁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舞厅里只“干净”陪陪,现在很难混下去。客人给的座台费越来越少,都想要真的。她举了几个姐妹开始跟客人在包房做全套赚更多钱,或者干脆跟出去的例子。
他的反应并不强烈反对。但还是坚持让她保持尊严和清白。他说:“你知道,我不介意那些事,不就是那样吗?但我真担心你跟各种客人做,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病?”
她当时真无言以对。她相信安全不是他主要顾虑,归根结底他还是“介意”那件事。但两人都不愿深谈,都心照不宣地留在了心里。她其实很感激他对她的态度。
但昨晚,夫妻俩又长谈了一次。让她意外的是,他竟然同意她可以和客人做那事——就是同意卖淫——只要客人给钱够,她自己决定。
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卖淫了。她的三陪性质将彻底改变。虽然她想赚那份钱,但从未让客人真做过,一想到就要极度紧张。真让那些或大或小的硬东西插进她身体里。和跟丈夫做是不一样的吧?
搂着她的男人把她紧紧压向自己,双手玩弄她臀部,隔着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。她能感觉到他阴茎肿胀,隔着衣服顶着她下身。
这家伙会不会要求做?看他对她身体这么感兴趣,可能是。
想到这,赵兰心里一阵慌乱。
庄建海慢慢开车,盯着街上每一对男女,寻找潜在客人。
他开的面包车不是普通出租车,不是单纯把人从甲地送到乙地的那种。车后座改装了舒适的小床;他真正的生意是接妓女和嫖客在后面做。
很多嫖客只是需要个私密地方操妓女;去酒店开钟点房比舞厅开包房还贵。但更便宜的是租他这车——可以按小时,也可以边开边做,做完停下按里程收费。也可以开到客人想去的地方,利用路上时间玩女人——经济实惠。有些客人在偏僻处停下做完就走。但更多人觉得在晃动的车里做很浪漫。
这主意不是他原创。但他是加入最快的一批。在上海,不灵活头脑是活不下去的。
在附近街角,庄建海接了一单活。一个像大学生的青年勾搭了个打扮妖艳的站街女上了他的车。
他心情轻松了点。今晚至少不白烧油。开这种车的越来越多,他的生意比以前差,常整晚闲着。
他把后视镜角度调开,示意客人他不会偷看。但镜子仍有一个角能完整反射后面;他稍抬头就能看到后座的动静。
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强,尤其是这种现场直播。但庄建海不是每次都偷看。看多了就腻了——几乎千篇一律,用他的话说,就是两团肉在车里晃。
这青年似乎没经验,一上车就急不可耐地扯下女人裙子,抱着乱摸一气,然后脱自己,迅速扒掉她内裤,压上去开始哼哼唧唧。
庄建海知道怎么在经过路灯时恰到好处地瞥后视镜。但今天他兴致不高,只偷瞄了一两眼。后面两具赤裸身体纠缠着,在霓虹灯下蠕动——对他来说,老场景,没新意。
他用最省油的慢速度开车,无聊地看着远处的江景夜色。现在正沿外滩往南开;黄浦江对岸的夜景在障碍物间闪烁。
赵兰今晚会不会也被这样操?他的思绪又飞到妻子身上,想象她雪白的身体被陌生人抱着。想到这他心里很乱。赵兰刚开始做三陪时,他也是这种感觉。但他很快就克服了。他相信这次也会。
不就是来回抽插吗?在舞厅里,赵兰的身体不早就被摸遍了吗?
他知道不该这么想。但两周前,他第一次真正接小姐时,震惊地发现自己对三陪的理解多么落伍。
老实巴交的他,虽然总在各个夜总会外接客,但从没进去叫过小姐,不知道现在三陪做到什么程度,舞厅包房里到底发生什么,还以为只是卡拉OK。
他发现自己可笑地天真。
那是两周前,一个从纽约回来的老同学路过上海。要尽地主之谊,他带同学去了舞厅。
老同学老王,这么多年在美国还是单身,让庄建海暗自优越感爆棚。
当年他真不是托福GRE的料,错过了出国热。但老王出国多年,混得也不咋样。在庄看来,他骨子里透着土气。不了解底细的人会以为他刚从某个县城来。
上海人最鄙视土气。
那天,庄特意请了一天假,带老王逛南京路、逛外滩。老王十多年没见上海,眼花缭乱。新建的高楼、天桥、过江大桥、水底隧道——全都让老王目瞪口呆。他不停惊叹上海变化之大。
庄建海很得意。对,上海这几年的建设震惊世界。
夜晚的上海更让老王大开眼界。这花花世界不比纽约或任何国际大都市差。老王发自内心承认。
他请老王在城隍庙吃了各种小吃。最便宜的方式;像样的饭店贵得要死。
果然,老王对美食街的花样多、价格便宜赞不绝口——下岗工人搞的小生意,却让纽约客老王流连忘返。
这让庄建海高兴。花小钱,办好事——上海人的精明。
晚饭后,庄打算带老王见识上海的夜总会。从路过俱乐部时老王看闪烁霓虹的美女招牌的眼神,他就知道老王想什么。看人是他谋生技能。他理解老王。毕竟这么大年纪还没女人。在美国艾滋病肆虐,像他这样老实人估计不敢随便找妓女。
老王告诉庄建海,纽约没有三陪。这让庄震惊。难怪连纽约人都这么土。他庆幸自己没盲目赶出国潮。
更要带老王见识上海夜总会,哪怕贵点,也要开开眼界。而上海夜生活最有特色、最拿得出手的,不就是满城的大大小小舞厅吗?
他带老王去了家叫“新德莱”的俱乐部。他没去过,但经常路过,档次应该和“海市豪”差不多。他告诉老王这里的女孩服务很好,说得自己都心虚,好像自己是常客。但对老王来说,任何上海俱乐部都是新鲜的,不是他那土纽约有的。
不知为何跟老王在一起,他总觉得自己优越。他越来越觉得上海是无限魅力世界级城市,为自己是上海人骄傲。
赵兰和这个客人跳了好几支舞;看来这男人要包她整晚了。男人自称是什么科长——小官但有点权——今晚似乎对她很满意;今天收入可能不错。说不定还是公款?谁知道。
被这男人独占让她有点得意。
在这里,她的容貌不算顶级;年轻外地妹子个个出众,让她很嫉妒。但她有她的魅力——成熟女人的魅力。还有经验。她知道怎么取悦客人。
上海女人的“撒娇”全国闻名。在“海市豪”很明显。几个本地上海三陪妹在长相上比不过外地“乡下”女人,但总有很多回头客——这和她们的素质有关。
现在他们拥挤在沙发角落。旁边还有两对也挤在一起,肆无忌惮地亲热——一个女孩吊带拉到胳膊,没戴胸罩的乳房几乎全露。另一个女人裙子撩起,露出白得刺眼的内裤。
男人的大手开始往赵兰裙子里探;她再也拦不住他的侵犯——不想得罪这么个客人。她半真半假地喘息,把脸在他身上暧昧地蹭,半推半就地迎接他每一次进攻,一只手松松地抓着他伸进裙子的手,另一只手拽着裙边,双腿夹紧。
她的娇羞反而鼓励他进一步行动。他开始隔着内裤摸她最私密的地方,手指找到缝隙,上下揉搓。
她夸张地“啊啊”叫着,同时伸手到他裤裆,隔着裤子轻轻揉他勃起的阴茎作为回应。从他粗重的呼吸,她知道自己的动作有效,更加卖力地刺激他,讨好地亲他脸。
他的手指调皮地滑进她内裤,逗弄她阴毛。她扭了几下,没打算立刻阻止。
他更兴奋了,手指深入内裤,直接触摸她肿胀的阴唇。她庆幸自己下面湿了;男人喜欢看到女人对他们的玩弄有身体反应。
该制止他了。让他尝到甜头但不能大快朵颐,否则太容易他很快就失去兴趣。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,一条腿跨在他腿上,保持亲密接触同时有效守住私处。同时,她搂住他脖子,开始撒娇地可爱抱怨。成人小说免费
这男人显然是老手,顺着她的挑逗,把她拉进怀里,疯狂地吻她嘴。她躲不开这次进攻,干脆让他占尽便宜,然后娇喘着推开他,不停地说“你要了我的命啦,你要了我的命啦”。
他当然不会放过她。他把她拉起来,让她完全跨坐在他腿上,抓住她胳膊勾在他脖子后面,开始双手进攻她上身。他把她裙子吊带拉到胳膊上,露出乳白色的胸罩。丝质下隐约可见挺立的乳头。
他紧紧抱住她,不让她后退,开始用嘴隔着胸罩吻她胸部。
她低叫着“啊啊”,叫声现在多半是本能的身体反应。不知为何,结婚多年她的乳房依然很敏感。这也是她坚持戴胸罩的原因。当然,胸罩挡不住很多男人的进攻。客人常要求她自己脱掉。但这给她多了一个筹码,有些人还说戴胸罩的女人更性感,更刺激。
现在这男人不紧不慢地用嘴在她胸罩上蹭,手移到她背后。她把脸埋在他头发里,抵抗胸部传来的刺激。每次客人玩她乳房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;可恨的是,几乎每个客人都对它们感兴趣——也许是她胸部特别丰满,或者女人的这部位对男人就是有无限吸引力。
不管她多讨厌客人玩她乳房,现在都得忍着。跳舞时她已借音乐扭动躲过他多次抚摸;再躲可能真惹恼他。
他果然是玩女人的高手。双手在她背后隔着裙子解开胸罩扣,然后用嘴唇拨开松开的胸罩,直接吻到她胸部肌肤。
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受不了。但他双手压着她后背;无处可逃。她从他脖子抽出手,紧紧捂住滑落的胸罩,小心护住乳头,留半边乳房给他品尝。她开始扭动,往前按他头。但他嘴唇紧紧含住她胸部;不管她怎么扭,都甩不掉。她叹了口气只好让步,让他直接吻到乳房上,只在他靠近乳头时猛地一挣逃开。
舞曲响起;她邀请他再去跳舞。但他从她胸部抬起头:“不跳了,就这样玩。”她心里一紧。继续这样,他可能会要求来真的。她以前遇到过很多次。以前她就直接拒绝。大多数男人也不会太生气,最多小费少点。
但今天?真要同意和他做?
想到完全敞开身体让这人进入,跨越每个女人珍视的最后底线,她突然慌得要命。
怎么跟他谈价?两百?一百?至少八十。一次还是一小时?外面站街鸡五十块一小时。就说她是第一次——也不算撒谎,可以让老板证明。反正八十以下不干。
她有点后悔昨天没让庄建海定个死价。
在她胡思乱想中,看到他伸手到她裙子遮挡的胯下拉开裤子拉链。他已经到了需要发泄积攒的欲望的地步。
这是该开口的时机。她轻轻把裙子挪开点,然后盖住他敞开的拉链,柔声说这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。如果他想要,她可以陪他去包房。
他生气地说,为什么不行?不怕人看见。
说着,他掀起她裙子,把她一只手按到裙下他勃起的阴茎上,暧昧地盯着她笑,双手抚摸她雪白的大腿。原来他没穿内裤,早就准备好让女孩方便手交。
她知道他只是想让她在这儿帮他打出来,太抠门舍不得开包房。她心里暗骂小气鬼,但想到不用立刻跨越卖淫那条线——虽然只是推迟——心里像卸下千斤重担。如果他真要来真的,她会更紧张。
她扭捏地娇羞了几下,羞答答地用裙子完全盖住他整个下身,手伸进去轻轻触碰他阴茎,松松地握住,慢慢上下套弄。
他的嘴吻上她的嘴唇。